把人放在床上，白先生想要直起身。
却被欧歌死死拉住衣襟。
大概连睡梦中都觉得白先生要走吧。
不得以，只好跟着躺在欧歌身边。白先生没有说的事，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自从那次他想要杀掉欧歌，一闭上眼总会做噩梦。
梦里，那个被铁链锁上的女人一直一直出现。
还有那一首母亲教他的钢琴曲，《钟》。
白先生隐约有些猜测，她的母亲印象中一直住在医院，而那个医院到底是什么医院。
或许是一座精神病院。
他对于小时候记忆其实很模糊，似乎怎么回忆都像隔着一层纱。
自打在欧歌家看到自己母亲和欧歌父亲那张照片，就有些想法。
已经让王秘书找了私人侦探，可惜现在都没有一点回音。
欧歌翻了个身，整个人都挂在白先生身上。
稍稍露出一点笑，白先生把那些杂念放下，把欧歌调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一觉就是天亮，欧歌醒来有点不知道今夕何夕。
过了一会才想起白先生昨天生了自己气。
一个猛子扎起来。
白先生被闹醒了，睁开眼睛，皱着眉：“一大早闹什么？”
欧歌看着旁边还穿着昨天衣服的白先生，一下就扑上去。
白先生被她撞得有些疼，放软了声音：“这是要干什么。”
欧歌勾着白先生脖子撒娇：“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白先生摸了摸她的头：“我为什么要不理你。”
欧歌憋红了脸，才憋出了一句：“我故意套他们的话，打听白先生的事。”
白先生推了推她：“起来说话。”
欧歌摇头，她怕白先生走了。
白先生无奈：“你压着我了，有些重。”
欧歌耳根都红了，松开了白先生，可是手依旧捏着白先生胸前的衣襟。
白先生叹了口气：“这事本是我不对的。”
欧歌想说什么，白先生按了按她的头：“等我说完。”
白先生轻笑：“我们既然结了婚，我就不该对你瞒着。反到让你去别人那里问这种事情。只是，这种事情实在不太好开口，刚开始我对你......并没有情分，这事你也知道。后来，我们虽然在一起了，可是我却还是端着一层，对你坦诚不起来。于是就一直瞒着了。”
白先生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对欧歌。
他是打算和欧歌过一辈子，就不能只把她当作孩子。
“我这病应该是十六七岁时候犯的，至于为什么发病，我真的不记得了。治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好转。用句话说，我就是一个疯子......”
还没说完，白先生就被欧歌堵住了嘴。
女孩的嘴唇很软，执拗得不让他说下去。
白先生尽量温柔地安抚着她，吻很轻，白先生不紧不慢得舔着欧歌嘴唇。
偶尔吮吸着。
欧歌回应着白先生，两个人过了很久才分开。
欧歌有些气：“不许白先生这么说自己，你不是疯子。”
有些稚气得话逗笑了白先生，白先生眯着眼睛望着她：“总之是我不对，昨天......也是我不对。迁怒了王锐。”
欧歌信了白先生那些话：“我想帮着白先生治病。”
白先生调笑：“那我倒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