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回到房间窝在沙发上，给靳余生发了微信：【靳老师，如果我能考个好成绩的话，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靳余生很快回复了：【可以。】
陆尔眯眼一笑，牵出甜甜的酒窝：【不问什么事情吗？】
坐在画架前面的靳余生放下画笔，盯着纸上快要完成的人像画，他拾起手机回了消息：【不管什么，我都答应。】
字里行间看似冰冷，却充满了宠溺。
陆尔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了，小指头快速打下几个字：【我想跟靳老师约会。】
这句话发出去，她立马补充道：【正经八百的那种。】
过了好久，陆尔终于收到靳余生的回复：【正式交往吗？】
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眼睛亮堂堂地招呼靳晚雪，“小雪，靳老师求交往呢！”
靳晚雪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从窗台上栽下去。
还好灵活，顺势跳到了陆尔的肩上，脖子伸得老长，着急忙慌，“他说什么？快给我看！”
陆尔非常大方地举起手机。
靳晚雪往屏幕上瞄了眼，心中万千情绪在涌动，最后汇成了一个字——喵～
两个变态互撩了这么久，终于能有实质性进展了。
她真是操碎了心。
“你快回他。”靳晚雪催道。
陆尔小脑袋一歪，“问题是……我回什么呢？”
靳晚雪：“……”
等回复的空隙，靳余生继续画画，只是半天不曾落笔，心里想的都是手机怎么还不响？是不是他把他的茶茶吓到了？要不把刚才那句话撤回来？
靳余生索性再次放下画笔，转过身眼定定地守着电话。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他都快坐成了一座雕塑。
在乔安敲门进来的时候，手机终于有了响动。
他没有管乔安，一把拿起电话。
手速之快，身形都模糊了。
乔安都看呆了，“五哥，你没事吧？”
靳余生退出微信界面，脸上的表情很淡，教人辨不出喜怒，“没事。”
“组织那边来消息了，”乔安没放心上，“过两天京城那边会有人过来。”
“谁？”靳余生眼眸半垂地注视着画纸上的少女，因为背对着光，眸色要比平日里深沉，就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叶风羽和沈言城，”乔安有些担心地看向靳余生，“沈言城怎么会来青宁市？”
“陆芯在青宁，他过来一趟，我倒不意外，只是……”靳余生摩挲着腕上的刺青，“没想到叶家终于坐不住了。”
“不管怎么说，小可爱身上有一半叶家血脉，而且早些年叶老太最心疼叶千凝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老太太连自己女儿的死活都不管了。
靳余生没再说什么，他低头，重新打开微信，页面还停在跟陆尔的对话框。
【靳老师，交往的事情先不着急，等那天我们约完会了，我给你讲个秘密好不好？】
靳余生无声地回答：好。
赶巧他也想摊牌茶茶的事情。
既然她把他给忘了，他就亲口告诉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