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和顾凭轩，根本都没有做错什么。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应该有胜算才对。
“闭嘴吧！”这句话，是顾枭对着顾无意怒吼出来的。
顾无意愣住……
他其实一直很怂，尽管想方设法地去陷害顾凭轩，但最终，都还是害怕他的。
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怂了起来。
更别说，现在在面对顾枭对他的怒意的时候了。
“爸爸，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做不好的事情。”顾无意只能苍白无力地解释。
“我叫你闭嘴，有没有听到？”顾枭的声音冷了好几个档次。
他原本就懊恼，自己竟然将最喜欢的儿子宠坏了，宠成了这样，心里，又觉得对不起顾凭轩他们。
他到底都做了什么，随便听了顾无意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差点儿还把他的小孙子都给弄没了。
要不是这两个孩子，一直苦守着自己的底线，他真的……就要做了错事了啊。
顾无意再不敢开口说话，他狠狠地等着顾凭轩。
然而，顾凭轩此刻也更淡定了下来。
“爸。”顾凭轩突然开口，“其实，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里，还是有恨的。”
顾枭听着顾凭轩这么说，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望向他，虽然听到他的嘴里说出了“恨”这个字，但顾枭还是没有责怪他什么。
毕竟……这么多年来，顾凭轩的处境，顾枭还是懂一些的。
“我说的，不仅仅是对顾家的恨，我甚至……也恨那个女人。”顾凭轩淡淡地望着顾枭，“我想再问您一个问题，您还记得她的样子吧……”
顾枭沉默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顾枭还怎么会记得一个卖身的女人的样貌呢？
要当真是他后面的几个女人……
包养也好，随便玩玩的也罢，好歹是曾经有过情分的人。
但顾凭轩的母亲，真的就是，在马路上，随便玩玩而已。
“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您有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感受过吗？我觉得应该没有。”顾凭轩继续说道。
顾枭有一瞬间被他评价自己的话给气到，刚想开口骂他一句——“老子也是你能随便评价的？”
但最后，还是收起了自己的那份怒意。
因为，顾凭轩说的，或许真的是没有错的。
“您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因为你如果爱了，那你不可能再去碰别的女人。”顾凭轩摇头，“我不相信什么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之类的鬼话，也不存在管不住下半身的说法，为什么会出轨，为什么会有别人，那就是因为……爱得，还不够。而您，为什么能如此一直留恋在花丛中呢，大概是，您真的不具备，爱一个人，这样的感情吧。”
“不管怎么说，我也已经这么大年岁了。”顾枭摆摆手，难得的没有动气。
“是，不过……我想说的是我。”顾凭轩继续道。
慕夕瑶听到他说什么爱啊，恨啊的，那一瞬间，心里就有了点儿小小的猜想，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