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云跟着白先生就这么出去了。
说是突击扫黄，可是也是他疏忽了，竟然不知道城北警局突然换了领导。
没有及时报备才惹出的事。
白先生也没有说话，偏着头望着窗外。
乔锦云大气不敢喘，生怕白先生找他排头。
气氛有些凝结。
白先生在想事情，这件事太过蹊跷，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头。
“除了这件事，这几天城北还有什么事情么?“
乔锦云赶忙说：”前几天有人来砸场子，咂了就跑，我原本找人添了人手看着。没想到今晚还来这么一出。“
白先生太摸不清头脑：“新来的局长是谁你知道么？”
“这.......不太清楚。”
“那就好好查查。”
“知道了。”
白先生说完话，就到了地方。乔锦云下了车，白先生不放心：“最近不要去惹那个林警官，你自己小心一点。”
知道他吃了亏想要报仇，白先生不放心特意嘱咐了几句。
乔锦云没上心：“知道了。”
这仇他指定要报的，从小打到没吃过这样的亏。
白先生摇起了车窗，车子平稳地开走了。
刚刚立春，乍暖还寒，夜里还是很冷。一哈气就凝成了白雾。
白先生进了房还带着一点寒气。
已经夜里两点多了欧歌还没有睡，开着床头灯在看书。
见着白先生回来了，下床给他接衣服。家里暖气已经停了，欧歌只穿了一件单薄睡衣，白先生怕她冷着，就让她赶紧去床上。
欧歌说：“不冷的，倒是你从外面回来，冻着了吧。我放了热水袋，白先生赶紧去暖暖。”
白先生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发笑。
脱了衣服都放好，抱着欧歌就去了床上。
被子里果然暖烘烘的，脚底的热水袋还散发着暖意。
白先生出去之前已经是洗漱过的，现在也犯了懒，就不再洗漱一遍了。
把欧歌圈在怀里，白先生说：“不是要你先睡么。”
欧歌总归是不放心，抓着白先生睡衣纽扣玩着：“白天睡太多，现在就睡不着了。”
“胡说。”白先生摸了摸她头。
“查理说你在琴室泡了一天，那里睡觉来着。”
欧歌耳尖有点红，原本厚脸皮也不太好意思。
“就是不太放心白先生，想要等白先生一起。”
白先生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捏着她腰间的软肉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一点小事罢了。”
欧歌被她摸得有些痒，想要避开：“白先生别摸那里。”
白先生带着一抹坏笑看着她，橙色灯光打在欧歌侧脸上，格外温暖：“那我摸那里，你挑一个地方。”
欧歌想了想，把他手放在了自己下巴。
白先生轻轻挠着，欧歌舒服想要叹息。
白先生越发觉得她像猫，眯着眼睛，缩在自己怀里，乖巧极了。
外面不知道怎么下起了雨，春雷响了。
欧歌和白先生躲在被子里说着家常。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欧歌总觉得白先生脊背晾在外面，时不时要给他多盖一点。怕他冻着。
欧歌老在家里也不行，白先生知道她还是有点孤僻，怕她整日呆在琴室闷坏了。
问她：“想不想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