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心从来没有这么软过。
拇指抹掉了欧歌眼泪，轻笑：“我也很久没和人动手了。”
欧歌惊讶：“白先生还和人打过架？”
白先生带着笑：“都有年少轻狂时候，那时候我在M过留学。有几个不长眼的鬼佬，总是喜欢欺负人。我脾气不怎么好，就动起手来了。”
欧歌是知道的，白先生在M国呆过四年，在耶鲁读攻读硕士学位。
有点好奇：“谁赢了。”
白先生轻哼：“这种问题就不要问了，太掉价。”
欧歌被白先生逗笑了。
餐厅里没什么人了，试问那家员工，目睹了自家老板暴揍人力老总，还能安安稳稳把晚饭吃完。
欧歌咬着筷子，还是有些担心：“白先生不会有事吧。”
白先生想起那位神人，露出一抹冷笑。没见过这么找死的：“能有什么事？”
王秘书刚忙完技术部的奖励，就又听见公司风言风语，自己老板把人力资源部前副部长揍了。
王秘书是不信的，白先生再怎么过份，也是智商二百四的天才，他喜欢用各种非暴力手段解决问题。
曾经白先生说过：“使用暴力？你怕不是猴子吧。”
王秘书不懂。
白先生鄙夷：“大脑还没进化完整。”
就这么一个人你告诉我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了手，你怕不是傻了吧。
当第一个人这么说的时候，王秘书没往心里去。但当安保部长找到他时候，王秘书彻底疯了。
找到人时候，欧歌已经撑的不行。
桌上食物还剩了一大半，白先生淡定吃着欧歌剩下那份奶油小方。
看见王秘书来了，白先生说：“晚饭还没吃吧，一起。”
王尔德忍者想要抓狂冲动：“白先生打人了？”
白先生点了点头：“没忍住。”
王秘书如坠深渊：“那是老太太的侄子。”
白先生皱着眉，扔掉了手中的勺子。
清脆的撞击声，让王秘书回过神。依旧很不满，他们最近动作很大，已经得罪很多老太太人。
白先生今天又打了这位祖宗，怕是又得不得安宁了。
白先生身处高位，不知道这位副部长，平时仗着老太太名头有多跋扈。结党就不算了，欺压新人都是小事，最主要是捏着职务便利，清除异己。
公司很多人都是他提拔上来的，实在很头疼。
听完王秘书的话，白先生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老太太人我收拾多了，不差这一个。”
王秘书要的就是这一句话。
白先生又说：“让他这辈子都不用回公司了，住院治病的钱从我这里掏。”
“那其余的人呢。”
“先放着，杀鸡儆猴。让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在乎出生，我只在乎能力。”
王秘书点头就着手去做了。
王尔德是白先生在耶鲁的同学，他放弃了自己开公司打算，给白先生打工，一来知道自己实力，二来觉得白先生是明主。
赏罚分明，眼光毒辣，白氏将来大有所图。
自然还有白先生开价不菲的年薪。
白先生看着欧歌问：“吃完了？”
欧歌为难看着满桌子的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