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把欧歌扔到办公室就去忙了。
欧歌其实还没有睡醒，抱着被子又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时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钟表滴滴答答的声音。
不知道白先生什么时候又回来过，百叶窗被拉上，桌上还放着饭菜。
并不是很饿。
欧歌伸了伸懒腰，光着脚，走到落地窗拉开了窗帘。耀眼的阳光照进来，抬手遮住了眼睛。
最近天气很好，A市难得的万里晴空，整个世界都泛着宝蓝色。
进去洗把脸，却在镜子里看见脖子上的吻痕，忍不住尾巴都翘起来了。
周围全是粉色的泡泡，轻飘飘的浮在半空。胸腔内好像是空的，只能装的下一个人的脸。
明明一墙之隔，还是忍不住的想念。
耳机里是法语版的《玫瑰人生》，欧歌坐在沙发眯着眼睛，享受午后安宁时光。
白先生进门时候，她坐在沙发，拨弄着吉他写写画画。
白先生有些疲惫，问她在干什么。
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白先生，笑着说：“想你。”
白先生目光微微闪动：“想我什么？”
“Everything。”
欧歌以前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可是现在却有些不好意思。像是想要掩饰，赶忙放下吉他，问白先生：“白先生要不要喝点东西。”
白先生招了招手让她过去，欧歌不明所以。
白先生伸手拉了一把，欧歌没有站稳，倒在白先生的身上。
白先生气息扑面而来，一只手压着欧歌的头，又凶又狠。大概抽过烟，嘴巴里有薄荷烟的味道。
缭绕的熏火气息和薄荷的清凉味，厚重又矛盾。
欧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白先生的吮吸。嘴巴被咬着，有些刺痛。
白先生压着她，轻笑：“不渴了。”
欧歌就想到自己出门那天哄白先生的手法。
亲了亲他的嘴角，欧歌说：“欧歌牌饮料很贵的！”
白先生一早劳心劳力累的够呛，捏着欧歌耳垂问她：“有多贵？”
欧歌仰起头：“非白先生概不出售。”
“那白先生想要呢？”
“心情好，终生免费。”
“还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白先生惊奇。
欧歌喜欢极了白先生的手，想到能名正言顺的握着就开心极了。
“那可不，心情不好就一次一百。白先生可别惹我。”
“这么便宜？”
欧歌讪讪笑：“贵了，就怕白先生不光顾了。”
白先生刚破了荤，食髓知味，手伸进欧歌毛衣里，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却也只是过过干瘾，没真的做什么。
欧歌脖子上可怕的青痕格外显眼，白先生知道衣服底下，欧歌白色皮肉上的痕迹更多，青青紫紫像是受了虐待。
白先生昨晚多多少少带着病，下手没轻没重，粗暴的很。
虽然欧歌一点没表现出来，可是大约还是受了些苦头。
走路时候不怎么顺畅。
拉着她起身，白先生说：“再贵也得照顾你的生意，毕竟是刚需。只求不要天价，让我破产。”
欧歌信誓旦旦：“本店明码标价，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