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整个人都有点懵。
这怕不是一个假的白先生哦！
白先生不理她，自顾自去吹干了头发，又换了睡衣。
忙完看欧歌还呆着，白先生好心解释：“章九那潭水深，没人敢深查。”
章九的势力在城北盘踞多年。沾手的黑料不少，几乎控制了大半A市毒品分销，还有自己地下赌庄。
这些年大多数生意都交给了章兆辉。章兆辉为人谨慎，不该过手的一律让手下打理。
警察虽然盯着，可是丝毫找不到证据。
章兆辉死了，说残酷点，皆大欢喜，普天同庆。
警察忙着抢功绩。同行忙着分尸体。
谁还管他怎么死？
何况白先生还打过招呼，没人愿意为了一个死人得罪白先生。
这个世界一如既往的魔幻现实主义。
大概看出欧歌的心结，白先生嗤笑：“出来混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今天你手上沾了多少人命，明天你就要还回去，天道轮回自古如此。”
这些权力纠纷只是看上去很美。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只是因为没有未来。
白先生无意向欧歌隐瞒这个世界的黑暗面。她已经牵扯进来就只能慢慢适应。
欧歌后背发冷，短短几句，人命关天就像个笑话。
一时间气氛突然变凝重起来。
欧歌拼命控制着表情才不那么难看：“白先生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还是你也觉得我该死？”
白先生想起了月光下，雪地里那行歪歪扭扭的字。
“我会很难过，所以我不会让你死。”白先生表情分外认真。
欧歌从醒来就很害怕，害怕各种各样的事情。担心会不会坐牢，担心白先生觉得她死了才好，担心自己杀了人。
整个人都变得患得患失，白先生大约看出来了，表现出了足够耐心，让她慢慢适应。
欧歌坐的有点难受，想换个姿势。白先生干脆抱起她放在了病床上。
欧歌不让白先生走，白先生只好躺到床上。
欧歌把头埋进白先生胸前，紧紧贴着熟悉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欧歌闷闷地叫：“白先生。”
“嗯？”
“我也想洗澡。”
虽然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清理过，但按道理讲，那也是两天前的事了。
白先生突然觉得有点棘手。
“等明天看护来帮你。”白先生面无表情说。
“我还想尿尿。”
“能不能忍一忍？”
欧歌不可置信看着白先生。这种事情能忍？
白先生面无表情：“我去叫看护。”
欧歌不喜欢在陌生人监护下处理生理问题。
“白先生扶我进去就好。”
白先生认命，抱着她放在了马桶上。
裤子没有脱，白先生是要她尿在裤子里吗？
又扶着她站起来，大手朝着胯骨摸去。欧歌腿软，从脚底传来的酥麻感。太，刺激了。
裤子被拉下来，病号服遮到了大腿根。白先生扶着她坐下。
过了好半天，欧歌说：“白先生你可以出去下么，我尿不出来。”
白先生轻笑：“我帮你。”
欧歌没来得及拒绝，白先生蹲下来了。手贴在小腹，轻轻一按。
淅淅沥沥的水声，格外响。
欧歌羞耻到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