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敲门人就走出来。欧歌洗干净了脸，只称得上清秀。薇薇安不动神色打量她。
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皱着眉说：“你们都杵着干嘛。”
薇薇安笑着：“白先生让我来看看。”
抬出白先生欧歌也不好说什么，匆匆点了点头问：“白先生呢。”
薇薇安抿着嘴笑：“您是欧小姐吧，皮肤真好呢。”
欧歌不习惯这样的热情，躲开了：“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薇薇安接连让人怼了，快挂不住脸上的笑：“白先生在楼下等着，您这套衣服，不太适合宴会。可以让我帮你选一套么？”
欧歌觉得自己穿的挺好看的，舒服还超级酷。
好歹有点自知之明，并不配白先生的范，不情不愿的说：“好吧。”
薇薇安迅速进入了专业模式，她毫不客气地批评了欧歌品味：“你应该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贫民窟，只有它才能装的下你那诡异的衣着品味。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和涂满颜料的宽松T？你以为你是乞丐或者流浪者么？”
薇薇安从众多春季新款里面选则了一件Docle的鹅黄色连衣裙，扔给她：“试试看。”
欧歌无所谓耸耸肩，进了更衣室。
微微安游走在各种时尚品牌的衣服，略作思考，选了吉米.周的鞋子。
又吩咐站在门口的人：“帮我再拿几件香奈儿的经典风衣。对了，还有布朗尼克的鞋子。”
裙子有些大，贴在欧歌身上，依旧松松垮垮。
薇薇安转头，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天啊，你简直是灾难。”
鹅黄色小礼服是一字肩，欧歌运动背心露的吊带露在外面，简直不能直视。
薇薇安走过来，摸上了欧歌胸：“不要以为你胸小就可以不选对内衣，胸小也会下垂。”
对着旁边的妹纸说：“维多利亚的内衣，28A。快快快”
欧歌想要说话，就被薇薇安镇压：“在这里就得听我的。”
“让美容部准备，天知道她需要在那里花费多长时间。”
又转过头对欧歌说：“再试试这几件。”
欧歌被折腾的够呛，好几次都要发飙。薇薇安总能在她零界点时候结束折磨。
等到见着白先生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白先生坐在贵宾室，翻着杂志，感受到一股视线，转头就看见欧歌。
欧歌歪着头，带着一点点不耐烦：“可以走了么。”
白先生轻笑，揉乱了她刚做好的头发：“心急了？”
“超级烦。”欧歌认真的说。
欧歌其实有点不自在，她穿衣一向随意，如今却被套进昂贵的小礼服里，怎么都觉得不自由。
白色的镂空蕾丝裙子，配上层层轻纱蛋糕短裙摆，蓬松俏丽，衬托出欧歌白皙大长腿，清纯又性感。短发精心打理过，柔顺贴在脖颈，蓝钻繁华耳环，又有几分奢华和尊贵。
欧歌表情带着几分不羁，神采飞扬。
白先生捏起她的下巴，专注盯着她。
欧歌眼里突然就染上几分笑意：“白先生好不好看？”
白先生说：“灿若星辰。”
并非衣装，而是她那份桀骜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