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赵姐倒酒，赵姐看着我，问道：“林卫东，你，今年多大了？”
“赵姐，我今年23岁，您喝酒，我敬您。”我举起酒杯。
赵姐喝了一小口，又问：“你有女朋友？”
“嗯，有过，分手了。”我低头道。
“为什么？”赵姐又问。
我叹口气道：“我本来在晚报上班，我女朋友她也在晚报，我当记者，她做发行，可还是，后来，晚报的老板孔辉看中她了，所以，我们就分了，为此，我跟孔辉打了一架，我就离开报社了，赵姐，不说这些，唱歌吧，我给您点歌，您要唱什么？”
赵姐“哦”了一声，说：“不想唱歌，你长的干净，阳光，健康，姐喜欢你这样的，你也知道，我这个岁数，我男人已经对我没有兴趣，他每天都找小姑娘，可是姐也需要，你不要笑话姐，姐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陪姐喝喝酒，你还是个记者，挺好的。”
“好，那我就陪姐喝酒！”我一口干了杯中酒，这红酒的确很好喝，估计是很贵的酒。
赵姐喝得不多，她放下酒杯，说：“找一首老歌，我们跳舞吧，有没有长相依？”
“有，有，我这就放长相依。”我拿起遥控器点了这首老歌长相依。
舒缓的乐曲响起，赵姐闭着眼睛，好像很陶醉的样子，她旋即站起来，将外套脱掉，里面是个薄纱衫儿，露出两截雪白的藕臂，说：“陪我跳舞。”
我跟赵姐走到屋地当中，我想用标准的交际舞姿势，可是赵姐妩媚一笑，说：“抱着我的腰。”
赵姐个子不高，她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我双手扶在她的腰侧，我俩就这样在包间里面随着舒缓缠绵的长相依乐曲挪动着舞步。
赵姐慢慢贴在我的身上，我的口鼻在她的头顶，她的头发是烫的大卷，一股好闻的紫丁香的味道，赵姐的鼻息吹拂在我的脖颈，痒痒的。
一曲结束，赵姐紧紧抱住我，一动不动。
我也不动，我心如止水，对这个女人，我不了解，她自己不说，我不能问，我是在坐她的台而已。
“呵呵，你很好，你坐下，我去洗手间。”赵姐走进了小包间里面的洗手间。
三楼的包间里面都是自带洗手间的，方便客人随时吃快餐。
赵姐拿着小包进去了，我长出一口气，我想要抽烟，可是不敢，怕赵姐反感，我又喝了一口酒，静静地等着赵姐出来。
洗手间的小门开了，赵姐伸头说：“小林，进来一下。”
我愣了一下，干嘛？赵姐不会要跟我吃快餐吧？“好的。”我还是站起来走过去。
赵姐的脸色绯红，她抓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洗漱台前，有些紧张地说：“他们都说在洗手间里面做会很刺激，但是我要你带套行吗，我怕得病，你别在意好吗？”
这女人太直接，她从小包里面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套递给我，自己转过身去，双手扶着洗漱台，把屁股对给我……
整个过程，赵姐都是闭着眼睛。
最后她还是美了，叫出声来。
后来赵姐又喝了很多酒，不像刚一开始那样矜持。
“呵呵，小林，我以前从来没有跟我丈夫意外的男人过，而且你小我二十岁，这真是太，太不可思议了，呵呵呵呵！”赵姐完全放开了，她娇笑着，胸前乱抖。
刚才在洗手间里面，我都没敢碰她的胸，就在后面努力工作，现在，我想要抱她，探索她绝对d以上的胸，不知道她会不会恼？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动，这方面，我不太敢冒失，就算对自己心仪的女孩，只要对方没有给我明确的允许，我也不太会主动进攻。
“嗯，我觉得，只要赵姐开心就好。”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该说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赵姐肥大儿雪白的底盘，让我有种肥沃、深陷而又不能自拔的快意，这是跟燕燕和王颖做的时候无法取得的体验。
“姐开心呢，今晚不错，我，姐终于走出来这一步，谢谢你，小林，希望我们以后能成为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这是一万块，你拿着去补补身体，买点好衣服穿，你这身，是假的吧，下一次姐想看见你穿拿得出手衣服，姐带你出去玩，好吧，送姐下去吧，很晚了，姐得回去了。”
赵姐的话有些刺痛我的自尊心，她嫌弃我穿的不好，好吧，这一万块，我都用来包装自己，看来，要想做一个好鸭子，起码要穿的像个好鸭子。
送走了赵姐和许姐，我坐在吧台点了一根烟，英姐笑呵呵问我：“怎么样，赵姐人不错吧，你有跟她做吧？”
我点点头，说：“这个赵姐是干嘛的？我没问她，她也没说，英姐你一定知道吧？”
英姐接过我递给她的一根烟，点头道：“东哥，原本不能说的，但是你不一样，你不是鸭子，你是这里的副理，我也喜欢你，姐就告述你，但是你不能说出去，可下一次见到赵姐，你也不能表现出来你知道她是谁。”
我说：“我懂。”
“赵姐叫赵青，兴盛集团白大光的老婆，快五十的人了。”英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这世界太小了，白大光，兴盛集团的老板，白斌的爸爸，也就是说，赵青是白斌的妈妈？
我把白斌的妈妈给草了，我去，这事儿千万别传出去，我死定了！
钱程过来了，我示意他坐过来，我问道：“怎么样，你那玩意好卖吗？”
“相当好卖！东哥，谢谢了，我明天给你这边带来多些药，陈卫厉害，你这边的客人都喜欢他，这边的生意你可以叫他做好了，我只负责供货，月底结账。”
我点点头，说：“怎么都行，要不要喝一杯。”
“不了，我得回去交差。”钱程点头哈腰离开了。
我招呼豆角过来，跟他耳语几句，豆角跑开了。
罗刚在一旁没说话，我看看罗刚，主动说：“嗨药的生意，钱程说交给我们自己做，按照我跟白斌谈的，对半分利，今晚陈卫一直在跟着，等下问问他。”
罗刚摇摇头，四下看看，英姐去跟两个刚下台的小姐说什么去了。
罗刚贴近我，小声说：“走，去我办公室说。”
在罗刚的办公室，罗刚到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说：“纯正的俄罗斯伏特加，一口干下去，别在嘴巴里面停，感受食管灼烫的快感！”
我一口干了，果然够劲儿。
罗刚放下酒杯，点了烟，看着我说：“东子，咱这里是个小场子，嗨药，你知道是什么，做这个，太不靠谱了，随时随地，都有进去的风险，我不同意做这个，你去跟白斌解释下，就说咱这个场子，让老公里盯着呐，暂时不好上手这个项目。”
我点点头，说：“行，明天我去白斌的办公室跟他说。”
“嗯，东子你记住，毒.品咱绝对不能碰，小姐，有妈妈桑带着，她们做什么她们可以自己负责，明白吗，咱们就是出租场地的，她们在里面干什么，咱不知道，就算有事儿，也不是啥大事儿，但是，嗨药，就不一样了，性质变了，治安案件变成了刑事案件，这不是开玩笑，多少钱咱也不赚这个钱。”
“知道了，那就不做，刚子，我听你的。”我表态道。
罗刚笑了，转移话题道：“你小子行啊，今晚上去客串了一把鸭子？”
我哈哈一笑道：“英姐非我要我做，我也缺钱，还欠你两万，月底还你。”
“好，赵姐是吧，是个大富婆，你要把她拿下，比你做嗨药来钱快！好好把握吧，今晚完事咱出去撸串，兄弟们好久没一起了，大家都很佩服你，你是做大哥的料！”
我和罗刚从办公室出来，外面大厅的客人不多了，英姐笑呵呵过来说：“今晚卖得好，那个嗨药厉害，三楼无一例外，都嗨了，妈的，这玩意赚大钱啊！”
罗刚脸色不大好看，说：“我们场子不做这个！今天是个意外，人家发样品，不要钱的，但是要在我的场子卖这个，绝对不行！”
我对英姐使个眼色，英姐不说话了。
燕燕过来跟我说：“爸爸，小雯今晚没来，也没请假，打她手机不接电话，发微信也不回。”
我说：“有什么问题吗？等她明天来问下就行了。”
“不是，她让人包了，可是不交钱啊，这丫头这样做是坏了规矩啊，爸爸，我知道她在哪儿，等下完事咱俩去抓她！”燕燕生气道。
罗刚听到了，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小姐都这样，我们赚什么，等下打烊，叫上魏飞和于天，你知道在哪儿是吧，腿给她打断！”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行又一行的规矩，我还是对夜场的运作太不了解了，表面看上去肯正常，其实好多潜.规则都是见不得人的。
到了后半夜两点，二楼最后一个包间才结束，罗刚叫了两辆出租车，我跟燕燕坐一辆在前面带路，他带着魏飞和于天坐一辆车跟在后面。
我们去了郊外的一个别墅区，燕燕指点了那个独体别墅，罗刚让我哥燕燕在出租车里坐着，他带着那俩兄弟就上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