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天怒道：“岂有此理！我们连船舱都没进去，你凭什么不给退！”
妇人瞄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方墨，心里更加不解，这两人到底是不是一起的？
看这书生的穷酸样，肯定是个穷鬼没错，但是旁边这位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穷人家里出来的，那超凡脱俗的气质可不是过几天好日子就能养成的。
为了避免丢失“大客户”，妇人转头看向方墨问道：“公子当真不进我们月华清画舫？”
方墨刚才袖手旁观只是为了坑一下吴承天，倒也不是真的舍不得花钱。
不过他倒是想看看这妇人的船费到底给不给退。
于是笑着问道：“若是我们不进你这画舫，那四十两船费你退不退？”
若是妇人肯退的话，他倒是不介意留在这画舫好好地消费一笔。
妇人眼神狐疑地打量着方墨，以她多年的老辣经验，哪能听不出对方的试探之意？
眼前这位“公子”气度不凡，谈吐间一股泰然自若的气势，说不定背后的势力强得吓人。
妇人心念电转，立马露出谄媚的笑容：“哟，公子说的哪里话，我们月华清开门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若是公子真有要事离开，这船费自然是给退的。”
方墨见对方还算识趣，于是摸出一个这么大的金元宝递给那妇人：
“包船，即刻启程吧。”
妇人眼睛一亮，脸上掩饰不住的狂喜，连忙邀请方墨二人进船舱。
同时暗自庆幸，还好没看走眼！
吴承天心中有气，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哼，狗眼看人低！”
妇人脸上笑咪咪，心里妈卖批：你个穷书生嘚瑟什么？要是没有这位公子，老娘都不乐意让你上船！
方墨两人掀开帘子走进船舱，顿时一股女子幽香扑鼻而来，直教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
此时仍是白天，许多精彩的节目要到晚上才开始，那位头牌雅清姑娘还在睡觉。
画舫一层只有两名侍女，妇人笑眯眯地询问方墨需要几位姑娘作陪。
方墨看向旁边的吴承天：“吴兄想要几个？”
吴承天愣了一下，耳根突然红了起来：“不，不必了，方兄请自便，小生在旁边看看就行。”
“光看着有什么意思？来都来了。”
方墨大手一挥：“给吴兄来两个漂亮的！”
吴承天急忙摆手：“不用不用，一个就够了......”
妇人看到吴承天这副拘谨的模样就知道这小子是个雏，虽然心里瞧不起，但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还是扭着风骚的屁股将二人领到二楼雅间，然后下楼叫姑娘去了。
两人就住对面，方墨无心寻花问柳，独自待在房间里休息。
如今吞天鼎内的小天地非常辽阔，那只中品灵核虽然每天都在积攒灵气，但是灵气浓度仍然十分稀薄。
“这些灵气不知道够不够我飞升....”
方小颖见他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眼神，摇晃着脑袋说道：“本大爷又没飞升过，怎么会知道？”
方墨一想也对，鼎爷虽然牛逼，但毕竟不是百科全书，不可能啥都懂。
看着远处枝繁叶茂的仙灵树，方墨心念一动，开始催熟仙灵果。
结果眨眼间，小天地里的灵气全部被仙灵树吸了个干净。
“卧槽，这么猛？”
当初在莽荒界那个剑宗先祖秘境的时候，他和梅剑宇就是因为仙灵果而结识。
仙灵果蕴含丰富的灵气，据说可以用来炼制化神丹，提升突破化神的几率。
对于方墨来说，这仙灵果就相当于加强版的圣灵丹。
平时有事没事多催熟一些囤起来，说不定以后飞升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虽然小天地里面只积攒了短短几年的灵气，几个月前为了催熟长生果又消耗了一半，但那只灵核毕竟是中品灵脉级别，产生灵气的速度相当于下品灵核的千倍，这几年积累下来的灵气也是十分可观的。
没想到对于仙灵树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此时正在仙灵树上睡觉的那只灵核察觉到仙灵树的变化，似乎明白了方墨的意图，于是开始全力滋养仙灵树。
虽然比方墨手动催熟要快一些，却仍是进度缓慢。
“难道这仙灵树比长生树还牛逼？”
方墨瞬间来了兴趣。
其实有个速成的方法，那就是直接榨干这只中品灵核....
不过这种杀鸡取卵的方法，他是不会干的。
毕竟他现在身处魔界，这只中品灵核算是他最后的“能量来源”。
他体内的灵气储备虽然远超常人数百倍，但终究有耗尽的时候。
这只灵核是唯一的可再生“能源”。
方墨离开了小天地，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由于是在船上，雅间的隔音效果本就不怎么样，加上他有修为在身，想不听见都难。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已经很棒了。”
听到那女子温柔鼓励吴承天的话，方墨忍不住笑出声。
到了傍晚，那妇人来到门外温柔提醒：“方公子，该用晚膳了，厨子今天烹了一条大鱼，据说这鱼是雅丽江活了上百年的青阳鱼，食之可以滋阴补阳，壮阳补肾.....”
妇人说到一半，住在方墨对面的吴承天猛地打开门。
看到妇人疑惑的眼神，吴承天一脸淡定地表示：“在下刚好肚子饿了。”
“嗤——”
妇人轻蔑一笑，吴承天的那点小心思，她哪能看不出来？
随即鄙夷地往下瞄了一眼，心里暗想：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此话果然不假，这穷书生不仅财力不行，连那玩意儿也不行。
不过出于职业素养，她也没再说出讽刺的话，毕竟方墨给足了钱的，既然已经是客人，那就不好再轻易得罪。
屋里的方墨原本在打坐感悟天道法则，听到妇人的话顿时也来了兴趣。
虽然他本身那方面能力猛得不行，但是对男人来说，补肾这块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于是方墨打开门，笑道：“这鱼要是没这功效，晚上我可不会轻饶你。”
妇人微微一愣，随即眼神暧昧地贴上来，悄悄敞开衣领，饱满的雪白呼之欲出：
“这鱼若是让公子不满意，奴家亲自向公子赔罪~”
这妇人本身姿色也不差，只不过上了年纪。
如今看上去四十多岁，却也是风韵犹存，加上那骨子里的骚劲，倒也颇具杀伤力。
方墨微笑着反问：“你要如何赔罪？”
妇人风骚地抖了下身子：“那自然是公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