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雁、柳月瑶二人跟来以后，正好撞见蚩长水布置大阵要灭杀杨侑。
刚想回去搬救兵，谁知道蚩长水这么不经打，直接被杨侑做成了厉鬼。
蚩雁见状更加坚定了要拿下杨侑的想法。
柳月瑶则是没想到杨侑杀伐这么果断。
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杀人以后还把人炼制成厉鬼，这就有些残忍了。
她是忍不住想要跳出去说两句的，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紧接着就看见杨侑装晕倒在荆琼玉的怀里，还顺势揩了把油。
柳月瑶看在眼里总感觉五味杂陈，复杂无比，最后忿忿不平地骂了句：“登徒子。”
蚩雁则是无所谓，她对自己定位很清楚。
杨侑就是跟荆琼玉更亲近，毕竟是相处了多年的主仆，羁绊不是她这种半道而来比得上的。
她眼神锐利，看见不远处的斥候遁入林中，心思一动，放了一个蛊虫做标记。
见荆琼玉拉着杨侑往大山深处进去，便扯了扯柳月瑶，“不要看了，他们走了！”
柳月瑶才如梦方醒，决定跟上去继续看看，这两人要做什么不害臊的事儿。
这不，跟上来撞了个正着！
爬上高高的悬崖。
柳月瑶看了一眼，差点没叫出来。
蚩雁忙是捂住她的嘴巴。
柳月瑶无辜道：“那是做什么？”
她在闲书上偶然见到过一种极为羞耻的房事，就是用绳子把其中一方捆起来，让其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但那往往都是男人用的下流招术啊。
怎么现在还攻守易型了？
柳月瑶骂道：“呸！无耻！还是成国世子呢，私底下竟然这么不要脸！这还是男人嘛？”
蚩雁低声道：“嘘，继续看！四周有蛊虫警戒，我们躲远点，免得待会儿挨揍。”
“那我们就不看了！？”
“不是，这个地方容易暴露，我们换个地方，安全点。”
“有道理，走走走！”
柳月瑶迫不及待，跟在蚩雁身后换了个方位，果真看得更加完整了。
而且这个位置连蛊虫也探查不到，属于是盲点，除了有点远看不清楚而外，没什么缺点。
蚩雁说是如此，实则能够与自己的蛊虫共享视野，她留下的蛊虫能够更加清晰地观察。
躲在这个地方，纯粹是为了躲避探查。
柳月瑶见她没有了动静，还以为她不关心这个，索性从纳戒里面取出一个望远镜。
！？
蚩雁道：“这什么玩意？”
柳月瑶匍匐在地上偷偷观看骑马表演，顺带解释道：“番邦进贡的玩意，可以千里观察，清晰如近在咫尺。目前只有柳家得了圣上的赏赐，藏有几个。”
两人算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是用的对方有点不大对劲。
“可恶！真亏他在我面前装得那么正经，我真信了他！”
柳月瑶脑海里面自动浮现出那天在皓月之下的场景。
腹肌。
胸肌。
还有更深处......
而他明明醒着，却钓鱼执法，故意让她难堪！
现在他玩得明明就比自己还要无耻。
不知怎么的。
她真的开始有些不平衡了，恨不得马上过去揭穿他。
“我看这并非是世子的本意。”
蚩雁用蛊虫观察了许久，声音加画面的刺激，让她有些不自在，双腿并拢扭来扭去。
暗道世子爷的身材是真的有大国风范。
柳月瑶回过头来，“什么意思，不会是那个妖女强迫我们大云的诸侯世子做那种事吧！”
也对。
那么注重礼法的大云王朝。
杨侑身为世子，怎么可能做那么下流的事，准是荆琼玉那小妖女故意的！
柳月瑶自动脑补了一个“妖女强迫世子就范，而世子含泪受辱”的剧情。
蚩雁摇头道：“也不是你想的那种。”
“那是什么？你还有其他解释吗？”
“我听说盘山苗寨有一种淬炼体魄的秘法，非得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双修方式才能发挥出效果。”
“呵呵，这种事就能淬炼体魄，那天下武者岂不是个个都是合欢宗弟子？”
“合欢宗？你们大云还有这么下流的宗门吗？”
“一种说书人常用的虚构宗派而已，你继续说那种秘法。”
蚩雁想了一会儿，道：“盘山血统天生就有一种激发男人潜能的因素，非得盘山祝宗直系血脉才能做到。”
“这也就是为什么巫王不惜代价也要杀了盘山苗寨的当家人，还把他们女子后裔收为巫女的原因。”
“只是因为巫王没有得到那种秘法，所以才迟迟没有对盘山血脉做那种事。”
柳月瑶先前一直想不通的就是盘山苗寨的后裔为什么要在巫王那边当巫女。
现在有了这个说法。
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盘山苗寨有这种秘法，可以借此实力大增，杀了他们的当家人，再把直系后裔的女子夺走。
最好的结果就是拿到秘法以后，强制进行仪式，让自己得到提升。
最不济的结果就是削弱盘山苗寨，让他们没有办法通过这种方式实力猛增！
柳月瑶有些懂了。
那么现在他们正在做的事，不就是那种秘法吗？
她居然在旁观盘山苗寨的重要秘法仪式！
这是不付费就能旁观的吗？
她现在眼神不再是气愤和失望，而是兴致勃勃，恨不得把眼前的全过程都引入脑海里。
蚩雁借助蛊虫的观察，这仪式并不能轻易复刻，索性只是记了个形式，就放弃了观察。
她突然起身。
“你先看着，我有点事。”
“你要去干什么？”
“我去如厕。”
“你......哦~”
柳月瑶从小的教育都是严防死守，学到的那种东西都是偷偷看闲书，而且是没有配图的闲书，只能靠想象。
现在亲眼见到货真价实的那种事，给她的冲击可想而知。
现在柳月瑶可以说是心火中烧，身体已经有了难以言说的反应。
望远镜视野里看见那道窈窕的背影狂野的摇动，不由得就代入了角色，想象着自己身下骑着那高高在上的成国世子。
浑身火热。
现在正想做点那什么事来平复一下。
听蚩雁这么说，哪里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肯定是忍不住了！
柳月瑶轻笑一声，“呵，去吧去吧！蛮族就是蛮族，一点都不讲礼仪！”
“那也好过你装高洁！你别把我的地儿搞脏了，待会儿我还回来看的！”
“赶紧去吧！少叽叽歪歪了！”
柳月瑶见她消失在林中，贝齿轻咬红唇，娇嗔一声，“登徒子！”
然后。
玉手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