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秦文龙怎么说，林哲就是不搭茬。
反正现在山高皇帝远，难不成还能派兵把林哲抓回去？
等林哲离开之后，秦文龙赶紧和组织汇报了一下情况。
“喂，领导，这事办砸了，这林哲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我以为自己已经学的够烂了，可和他一比，他特么是我哥。”
计划失败，只能再想办法。
秦文龙已经没有待在察邦的必要了，组织上让秦文龙先回去，然后再慢慢想对策。
可秦文龙不甘心就这么被林哲拒绝，非要留下来和林哲再较量一下。
“请领导放心，搞不定林哲，我就把我自己给撸了。”
这话真是没让林哲听到，要不然林哲都替他惋惜。
刚当上的厅长就要撸了，怪可惜的。
秦文龙心想林哲不就是想恶心自己吗？那他就每天在林哲面前晃悠，同样也恶心林哲。
果然第二天一早，秦文龙就跟在了林哲屁股后面，不管林哲去哪，他都跟着。
看来林哲还是小看了秦文龙。
“大哥，你好歹是一厅级领导，整天跟在我一个烂仔屁股后面，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秦文龙也不想这样，可是他没办法呀！
“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答应了我，我至于每天跟着你吗？反正你现在还是华夏人，虽然你人不在国内，但只要你犯法，你以后就别想回国了，我就在这盯着你，我恶心不死你。”
这哪是一个领导说出来的话，都赶不上农村的好老娘们。
不是愿意跟着吗？
那林哲就让他跟着，反正事都是小弟办的，林哲怕个毛线。
一直到了下午，秦文龙还跟着林哲。
此时此刻林哲也已经习惯了，就当身边多了个保镖吧，反正秦文龙身手也不错，而且还不用花钱。
况且林哲也清楚，秦文龙这就是装的，有些场地还真就不适合他。
喝完下午茶，秦文龙正在椅子上打瞌睡，林哲见他困了，打算带他去提提神。
“大哥，别睡了，带你去看点攒劲的节目。”
在秦文龙看来，林哲所做的一切都比较无聊，好不容易犯个困打算休息会，没想到林哲却把他给弄了起来。
不去吧，又怕林哲过的太舒坦，跟着去又没什么意思？
见秦文龙无动于衷，林哲故意拿话刺激了一下秦文龙。
“你要是困了你就睡，我自个儿去。”
听到林哲这么说，秦文龙立马就不困了。
“别呀，说好的你去哪儿我去哪儿，除非你答应我的事。”
“哼！”林哲冷笑一声说道：“那你还是跟我去吧。”
众人来到酒店地下一层，台上正在真人表演。
演员的表演能力，完全不亚于那些专业的AV演员。
不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是比较专业的。
之前海通酒店演艺厅如果是劲爆，那这里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专业。
旁边还有几台专业摄像机再拍摄，从不同的角度将现场的表演完整的录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秦文龙都感觉辣眼睛。
知道这是林哲故意恶心他呢，随后就嘟囔了一句。
“不怎么滴呀。”
林哲却是给秦文龙介绍起了节目。
“这个地下分四层，每往下一层，收费就高一个档次，当然节目也不一样，到周围的摄像机了吗？他们会把拍下来的东西刻成光盘，然后销往世界各地，这生意别提多赚钱了。”
当然秦文龙也不能用人性去批判林哲，毕竟整个察邦都是这种行业。
如果只是做正规酒店，哪个来察邦的人会去？
就好比男人去洗脚，正规店面会进去吗？
林哲越是恶心秦文龙，可秦文龙就越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带我去下面几层见识见识？”
“没问题，只要你受的了。”
等众人来到地下二层的时候，只见一群老外在排队买票。
当进去的那一刻，秦文龙算是彻底见识了。
欢场行业竟然还能这么做？
只见一群女人全都把身子以各种姿势钻进一堵皮革做的墙里，只把屁股漏在外面。
而那些买了票的，就可以在这里吃自助餐了。
这可比什么三飞强多了。
只要你有能力，挨个尝尝鲜都没问题。
这玩意在国内犯法，可国外就管不着了。
简直比上一层更辣眼睛，林哲也想看看秦文龙能坚持多久，于是主动提议带秦文龙去下一层看看。
“大哥，还敢继续吗？”
秦文龙深吸了一口气，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对林哲的这种行为简直不敢恭维。
“果然还是国内好，这里简直就是一片粪土，人间的地狱。”
而林哲却又不同的看法。
“大哥此言差矣，这怎么就是粪土了，这里是人间乐土，而且也不是地狱，是天堂。”
秦文龙指着那些女人向林哲质问道。
“对她们来说也是乐土？是天堂？”
“不然呢？”林哲表现的非常理所当然。
“你知道她们一天的工资是多少钱吗？不算那些光盘的提成，她们一天的收入，比她们一家子一个月的收入还多，这么说吧，如果不让她们干，她们还不愿意呢，那是砸人家饭碗，全家都靠她们养活呢。”
秦文龙不否定有这种情况，但他相信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是自愿的。
“你骗骗你自己还行，你以为我会信吗？”
可秦文龙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呢？
存在即合理，有需求就有供应，最起码比吃不上饭强的多吧。
林哲还特意给秦文龙讲了个故事。
“大哥，缅川前几年打仗，不少人都跑到这边来了，人生地不熟要吃饭怎么办呢？只能拿身体去换吃的，后来这事被记者曝光了，谴责那些男人用吃的诱骗她们，可你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吗？”
林哲故意停顿了一下，想让秦文龙猜。
不等秦文龙说话，林哲又自顾自的说道。
“她们觉得那些记者吃饱了撑的，等那些记者饿着肚子好几天，说不定比她们还贱，这就是花钱的乐意，赚钱的也乐意，看热闹都不乐意了。”
当然这些话，林哲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