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易山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心里更是一喜……
总是自己说，没用。
那不成唱独角戏了嘛！
要让对方参与进来。
一起聊天，才能热络！
娄晓娥张张嘴，有点后悔开口，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打起毛衣，终究没忍住心中的好奇，犹犹豫豫的说道：“你刚刚洗脸的时候，没发现什么……”
易山摇摇头：“发现什么？你倒是说啊。”
娄晓娥轻咳一声：“那个……你就没发现一大爷家里冷冷清清？”
易山：“？？？”
冷冷清清？
怎么回事？
“我的好姐姐，你快别藏着掖着了，你赶紧告我，是不是我大爷家里出什么事儿了？我这刚回来，昨晚吃饭时候，我大爷也没和我说啊。”
“就……”
娄晓娥看他焦急的模样，心一软，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我听说……只是听说……听说，今儿一大爷起得特早，碰上些早起锻炼、倒痰盂的……就……一大爷躲躲闪闪，让人以为他是做了什么坏事。
之后才知道，对方是去胡同口的小诊所里面买膏药贴来着。”
“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对啊……我也会两下子，有事儿怎么不问我？”易山纳闷道，说着起身：“那我大爷应该是没上班吧？我去看看，这老头子，你说生病了，还不告我一声。”
“唉唉唉。”娄晓娥连忙拉住易山：“不是一大爷，是一大妈，一大妈腰扭了。”
“那我更得去看看，严重不严重，你说的冷冷清清，难道是早上没做饭？那我得去看看，去医院更放心。”易山说道。
“……你这不是羞人嘛。”娄晓娥立刻道。
“？？？”
羞人？
这有什么……
前因后果一联系。
哦……
易山缓缓坐下，感慨道：“那确实……我大爷确实人老心不老。嗐，也正常，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嘛。”
这个反应，倒是让娄晓娥有点无语：“正常？这叫什么正常？还什么骨质疏松……”
易山装作诧异的模样，反问道：“挑战一下极限，一身臭汗，就算偶尔发生点小意外也不奇怪啊。这事儿，别人不懂，晓娥姐你还不懂？”
轮到娄晓娥傻眼了，一脸认真道：“什么正常，不都几下……反正，我还是觉得你得告诉一大爷，不要整那些有的没的，不然要让妇女主任知道，肯定会影响到他工作和名声。”
易山看她认真的模样。
摇摇头。
刚好吃完饭。
撤了。
娄晓娥一边收拾碗筷，回忆着易山看自己的目光，似乎带着……怜悯？
自己说错了？
没错啊！
哼！
一个毛头小子，装的好似懂得很多……
……
骑着去厂的路上。
易山也不由的感慨。
这波，一大爷是对自己配的药酒，还有人参、关键是加的点，一点数都没有！
得了。
以后慢慢减。
一天一两点。
反正半个月后让他恢复平时的水平，到时候还不行，那就只有靠系统出手了。
红星厂到了。
自行车停在车棚。
拎着药酒，推开科长办公室：“小钱啊……”
钱科长腾的一下站起来。
谁这么嚣张啊！
哦！
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呢！
手上还提着小酒壶？
这不是我的好下属、好兄弟、尊严挽救者，易山同志吗？
顺手拿起暖壶，倒了两杯茶，和颜悦色的重新坐下，和蔼询问：“回来了？这次出差时间有点长啊，要不是上次你收获不小，这个月高低得拎出来被说一下，以后可不能一消失一个多月，不管是电报还是电话，拍一个、打一个，有问题，咱厂就是你最坚定的后盾。”
说着。
钱科长把药酒收到办公桌的柜子里。
“没什么问题，该解决都解决了，等着收货就行了。”易山摆摆手。
喝口茶。
直接从对方的烟盒掏根烟出来。
火柴一点。
“这次收获不小，几万斤东西还是有的，反正之后还要慢慢谈，不着急，咱们厂里什么个情况？要是着急要的话，我这边让点利，快刀斩乱麻，争取快点让他们发货。”易山开口道。
“不着急，不着急，厂里还撑得住，咱们可不能让人占便宜，要让工人知道，可是会骂娘的。”钱科长立即道。
几万斤……
忽然有点索然无味。
无敌是多么寂寞……
怕是整个京城，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成吧，反正三五天之后，先会有几百斤鱼过来，让食堂好好整一整，要是觉得还行，以后隔三差五弄一批过来，要是工人不爱吃，以后就不要了，或者少弄点。”易山说道。
“哪能不爱吃呢，多弄点。”钱科长直接道。
几百斤的鱼……
听着就留哈喇子。
平时还真吃不到。
特别是京城。
别扯钓鱼之类的，像是三大爷一样，天天拿根竹竿，弄点线，用缝衣针弄个鱼钩钓鱼的，多了去了。
护城河那边，一排排的人，一排排的杆儿，都成一景了。
问题是真没有啊！
就算是运气好，也就钓个巴掌大的小鱼儿，还不够填牙缝。
京城这边，也就过年时候，各家各户才能落点鱼票。
都是带鱼。
最高档的一斤三毛八。
不管是油炸下酒，还是炖着吃，都能让年味更浓厚一些。
抽着烟，喝着茶，和钱科长扯一会儿。
之后。
易山直接开口，让对方帮忙安排一下郭大撇子。
“这小子得罪你了？”
“那倒不是，主要是有些人，手里有点小权利，就作威作福，这要是传出去，不是给厂里抹黑吗？我寻思让他去扫一个月厕所，清醒清醒。”
“没问题。”
钱科长也没询问具体事情，满口答应下来。
只要是人，就一定有缺点。
哪怕是圣人！
孔子还诛少正卯呢！
就看查不查，查的认真不认真罢了……
聊完。
撤了。
易山扭头去食堂，和傻柱吹吹水。
没别的。
让他给郭大撇子使用一下传统艺能……颠勺。
傻柱拍着胸脯答应了。
都不说易山给他妹妹安排的那么到位，给钱给粮票，就单单是郭大撇子想要欺负秦淮茹，在他看来，都是罪不可赦的。
都是小事儿。
之后，易山又开始各大厂子跑，商量关于物资的事儿……
大部分都是欠他的账。
约个还的期限。
或者是怎么倒腾一下，把账面平了。
小部分是帮忙检查、组装机器，这是需要给点甜头的，当然，更多还是要给关外那边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