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凝滞。
好丢脸，丢大了。这样的内容在安德烈的脑海中奔跑来回，无限循环。安德烈只能呆滞的保持一个姿势，没有了其他的反应。
哲同为男子，虽然这一世还没有经历，久远前的经历，还有这一世的教育，哲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安德烈长大成人的标志。曾经在魔法世界，没有这方面的系统教育，第一次的时候，哲很是慌乱，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自己尿床了，偷偷摸摸不敢让人知道，那个时候可不像现在有系统的教育，后续几次，让他一直觉得自己这毛病好丢人，一直到很久之后，一些开放的朋友说起，才知道那是正常反应。如果不是以深刻的话，哲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安德烈这是怎么回事。
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弄？哲还是第一遇到这种事情，嘲笑安德烈，有过类似丢人经验的哲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哲默默的把被子拉过来，给安德烈盖上，自己慢慢的退后，转身，不去看安德烈。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
哲的沉默，让安德烈也沉默，装作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的起来，到浴室，除了脚步慌了一些之外，倒也看不到什么异样。安德烈在浴室里，拧开了水，冲洗着。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这是正常的，有什么大不了，大家都是男人，理解的。
哲在外间，听着稀里哗啦的水声，这么少有的事情，哲一时半会可没那么容易忘记，想着想着，肩膀开始抖动起来，想着安德烈的情况反应，还有自己的，笑了起来。等安德烈出来的时候，哲的笑声也变大起来。
安德烈还是第一次看到哲这么大的表情，要知道，从他认识哲开始，哲的表情总是淡淡的，笑容如此，嘲讽如此，都是淡淡的勾起了嘴角，轻柔无比，想这样畅快的表情真的是第一次。他喜欢哲这样，在他面前放纵表情，可是当这次的事件背后，是自己的某件丢脸之事的时候，安德烈就不淡定了。或者很久以后，他自己也会当做笑谈，但是现在他做不到。
“有什么好笑的。”安德烈几乎是用扑的，把哲给推到，恶狠狠的说道。“我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安德烈强调道。“我已经长大了。”这样一说还真值得骄傲自豪的。
伸手，安德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摸向了哲同样的位置，男人摸男人的那个，只要想想就恶心，安德烈此时却没有，事后回想，只觉得自己冲动冒失，也没有产生恶心的念头。
“哲，你不会还没有过的吧。”捏了捏，软软的，估摸一下分量，是自己稳赢，安德烈的骄傲心越来越大了。挑眉勾唇，做出邪魅的范，可惜年岁不够，魅力只有三四成，动容不了哲。
哲可不会让安德烈这么胡闹，大家开开玩笑就可以了，“闹够了就放手。”手上推拒着，安德烈也就闹闹，也没太过，和哲对抗了一会，放开了哲。
“我最近要和你睡。”安德烈扶着哲起来，对哲说道，“你看到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这样才公平，他绝对要笑哲一次。
“别闹。”哲皱起眉头，安德烈要一次公平，哲却不怎么愿意，虽然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可是毕竟是很私密的事情，哲没有那么开放，原意和人分享经验。以前也是，他的朋友们在说，他沉默着。
安德烈没应，反正他是耐定了。接下来的每晚，安德烈是使用一切手段，争取和哲一起睡的机会，哲也在这样的年纪，很不好的，偿还了安德烈一次公平。当时哲那个脸黑，对着安德烈开怀的笑脸，真是想丢一个禁咒下去。就此扯平，成为两人之间的一个秘密，在未来的岁月，可以翻出来分享一下。那个时候，安德烈一脸遗憾当时的自己怎么不再多尝点甜头，哲则是整张脸黑的像是无光的宇宙，真的对这安德烈丢了一个禁咒。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来说现在。
让人想要忘记的晨起结束，两人吃了早饭就直接进入了实验室，哲是进行药物的合成实验，安德烈是他让跟着的，万一毛病爆发，在自己身边才最好。安德烈自己也很关心哲的进展，可惜的是，能力不给力，一窜窜的耳语和知识让安德烈再次头疼，不过是接触了一下哲的研究，就变成这样。
哲一边安抚安德烈，让安德烈舒服点，一边让安德烈把听到的东西写下来，等安德烈好多了之后，哲看着安德烈写下的东西，非常的高深，玄奥，让他痴迷，这一看，就把安德烈给忘在了一旁，把自己的研究都个拉下了。
安德烈看着哲就这样忘记了自己，沉迷在自己所写的东西上面，“哲，哲，哲…”声音一次比一次大，最后都带上火气了，这些内容有那么好看吗，都把自己给忘记了。安德烈第一次领教哲身为真理追逐者，在知识面前的痴迷，未来有很多机会让他感受，每次都让他觉得自己魅力不足，可是为了对哲卖好，为了自己的目的，又作茧自缚的，为哲提供大量的知识智慧，感受一次又一次被忽视的糟糕感。
“什么？”在耳边的大声量，让哲不得不回神。
“很好看吗？”安德烈抬着下巴，虽然说了要对哲好，千依百顺，可惜本性难移，现实因素，那种高傲的作态，还是会对着哲摆出来的。
“恩，非常的精妙。”哲一点都没感觉到安德烈的郁气，点着头，阐述自己在其中的发现，滔滔不绝的高端名词，以安德烈的知识量都觉得艰难，再次清晰感觉到自己和哲的差距，以及略微发现了哲的高端癖好。
“那我的事情呢？”哲的滔滔不绝有了空隙，安德烈立刻cha入，挑眉看着哲的反应。
瞬间安静，安德烈仿佛看到了哲被凝固了。
哲咳了一下，太过沉迷，把要紧事都给忘记了，没办法，追逐真理的魔法师们大多都有这个毛病，在他是大贤者的时代里，他们的助力为什么不能同为魔法师就是这个原因，如果助力都一样沉迷了，谁来让这些家伙们醒悟过来，办理正事要紧。每个魔法师的助力，提醒自己负责的法师重点正事也属于重要的工作事项。如果没有这些助手的兢兢业业，魔法世界的人类说不定早就败亡了。
“我有一点发现，我们试一下。”哲熟练的转移道。
“好啊。”安德烈无所谓，看着这样的哲，安德烈莫名觉得有种可爱，或许是哲给他的感觉太完美了，这样的哲才让安德烈觉得哲身上有股人气，以后的安德里或多或少会这样故意作弄一下哲，就为了看看哲可爱的反应。（无措：不容易，你们不觉得安德烈总算是有了点攻的气场吗？）
“你先看一下这些，然后把你听到的内容写下来。”哲调出了很多的基础知识让安德烈观看。
安德烈照做，果然，没多久，耳语再次在耳边想起，他将自己听到的内容写下，按照哲的指示，将那些基础知识轮着来一遍。这一次倒比方才好一点，头疼的还是可以接受的。
哲宣布停止，让安德烈休息一下，看着安德烈写下来的东西，这一次，哲并没有痴迷进去，因为上面的内容，对哲的诱惑力不算太高。等安德烈休息好了，哲对安德烈说道：“你听到的声音，它的触发点，应该就是这些知识，当你看到，当你想的时候，这些声音会告诉你很多艰深，甚至是如今的人类都没有掌握到真理。”哲说着，眼中露出浓厚的羡慕神色。安德烈很容易就判断出来了，哲对深奥知识，或者书对真理的喜爱。
“你只所以会觉得头昏脑涨，是因为你现有的知识量，不足以让你领会接受这些高端的内容。”哲很认真的分析道。
“有什么建议？”一次两次，安德烈其实也发现了，这一次和哲的实验，不过是正式验证了。
“一个你要学会控制，不要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会触发耳语的条件，这一点只能靠你自己去累积经验。”这一点哲确实不能提供多少的帮助，他也就只能在安德烈难受的时候，进行安抚，“还有一个就是扩充自己的知识量，对比你两次写的东西，第一次明显艰深高端许多，超出了你能够理解的部分，你就表现的非常难受，而你方才写的这些，都是你能略微理解的，你的不适度也表现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哲观察的很仔细，安德烈点头，确实如同哲所说的那样，目前看来，哲建议的两个方向都是很有可行性的。
“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先把你的药调制了，把腿治好。”在知道怎么做之后，安德烈也不想耽误了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