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笙听到徐月珩的名字，眉头皱起：“你管他做什么？看上他了？”
而后又嘀咕道：“他又没有本尊长得好看。”
顾栀言哭笑不得：“不能这么说吧.....我们有的时候也是不看外表的。”
顾栀言一直觉得大家对于顾家人的误解太大了。
“不看外表？”宴无笙眯了眯眼：“那他也比不过本座。”
居然还细数起来：“没有本座灵石多，没有本座修为高，也没有本座人品好。”
顾栀言扶额，宴无笙彻底曲解了她的意思：“我没有说徐月珩如何，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么看我们。”
宴无笙哼道：“这话本座不信。”
顾栀言：“.....。”
她就不该同宴无笙谈论这个问题。
不过.....顾栀言想起今日真凤凤羽的事情，不由得问道：“真凤.....真的还存在在这世上么？”
宴无笙出身九尾一处。
九尾狐是如今现存的妖兽中血脉最为强大的，层次也更接近于真龙真凤。
所以宴无笙应当是最为了解这些事的人了。
“在啊。”宴无笙似乎并不觉得真凤如何稀有：“本座当时拨了它的毛做衣服.....先不说真凤，我宫里还有一颗龙蛋呢，言言要不要去看看？”
“那个我没兴趣。”顾栀言还是不想跟宴无笙回南教，继续问道：“尊上最近见过真凤？”
宴无笙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那也有好几百年了吧.....那家伙挑剔的很，凤巢被林家人毁了之后就没听过动静了。”
“林家人？”顾栀言疑惑：“这又同林家人有什么关系？”
宴无笙笑了笑：“林家人是有些真凤血脉的，那一次大概是某个族长想要血脉再纯粹一些，所以去找老祖宗了.....结果老祖宗嫌弃他身上的味儿不好闻，转头就走了。”
顾栀言目瞪口呆。
还有这种事情？
于是她便将今日之事同宴无笙说了。
宴无笙听完了之后，拧眉，坐直了身子，有些严肃：“真凤凤羽上可还有妖力？”
顾栀言正是觉得这一点奇怪：“有，灵力很充足，但却不伤人。”
就像是.....被人驯服了一般。
宴无笙眯了眯眼，眸底一片冰冷，显然是动了杀意：“居然敢驯化真凤么？”
鸟类灵兽向来性格高傲，没有开启灵智的时候还好，一旦有了灵智，是断断不肯屈于人下的。
真凤又是百鸟之王中的领袖，顾栀言想不出在什么情况下能够驯化它。
而且这种有血脉传承且能调动天地之力的大妖兽，其实是脱离于普通可以签订契约的灵兽的。
而后顾栀言便看到宴无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她连忙问道：“你要做什么？”
宴无笙冷着一张脸道：“本座去同那老妖怪打一架。”
顾栀言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宴无笙口中的老妖怪指的是徐家老祖。
她向来谨慎，对宴无笙这样的行动只感觉莽撞：“你这样横冲直撞不是办法.....。”
宴无笙见状，冷凝的眉眼舒展开来：“言言这是在.....担心我？”
顾栀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
按理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宴无笙的修为具体如何.....这样说确实是有些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