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想了想，换了个话题道:“对了，我发现很多幻境中都有一些神秘的符号，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这是他突然才想起的问题，刚才会长在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问，会长就急匆匆的走了。
现在阁主让他问一些问题，正好抓住这次机会问清楚。
阁主摸了摸下巴，道:“你是说那些幻境中的符号？这个我知道，其实这算一个很大的秘密。”
方牧瞬间就来了兴趣，准备仔细听一下是什么秘密。
阁主笑道:“这事儿其实也就我和会长那个家伙知道，这个其实不能说的，不过你既然是未来的恒定不变者，那也有权力知道。”
“嗯……嗯？”
方牧开始听着还觉得挺正常，可是他好像听出了一点端倪。
未来的恒定不变者，他为什么也知道了？
会长知道还能说是从佛主那里得来的，可是阁主又为什么知道呢？
阁主道:“不要惊讶，我曾经对你的身份进行过一次测算，是我算出来的，
只是大多数时候测算的话，被测算的人也会有感应，这是很不礼貌的。”
方牧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为什么会长开始面对他这个问题时有些尴尬。
怎么可能是佛主告诉他的，这很明显是会长也算了他的身份，因为这种方法会被认定为不礼貌，所以会长觉得尴尬，当时就把话题岔开。
方牧皱眉道:“未来的恒定不变者，真的很厉害吗？”
他很疑惑，按照阁主的说法，这个秘密只有他和会长两个人知道，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可以知道，难道自己的身份真的很强？
阁主道:“很强，未来的恒定不变者是一个最大的变数，所以我和那个老家伙都需要争取，如果说不是因为你中了我的咒术。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铲除。”
方牧:“那么未来恒定不变者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谁知道呢？”阁主笑道:“不纠结这个问题了，我还是告诉你符号的问题吧。”
方牧皱眉，点了点头。
他总感觉阁主似乎是在有意的回避，至于回避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身份。
不过看阁主的样子好像不打算说了，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阁主扶了扶面具，道:“其实那个符号很简单，是这个世界上最早出现的文字。”
“哦？”方牧挑眉道:“最早出现的文字，那为什么和幻境有关？它为什么出现在幻境？”
符号是这个世界最早出现的文字，其实也没有什么惊讶的，主要是和幻境有没有什么关联。
阁主笑道:“因为排斥啊，排斥某些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方牧摸了摸下巴，仔细品味阁主这句话。
阁主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笑看方牧。
方牧想了片刻，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抬头道:“你是说为了排除外面的东西，那些外来者。”
“不错，你果然知道。”阁主拍了拍手，似乎因为方牧猜到了而高兴，道:“就是那些外来者，你知道幻境为什么是幻境吗？”
方牧没有说话，等待阁主继续往下说。
阁主继续道:“其实那些外来者很强，如果说他们真的要做出这些事情，不需要这种幻境。”
“幻境需要多次才会成真，而那些外来者的能力在当时来说根本就不需要多次，只需要一次。”
“所以就有了这些文字，这片天地间最最古老的文字。”
方牧缓缓道:“你的意思是说，幻境之所以需要很多次成功之后才能存真，是因为文字的压制。”
“没错。”阁主点头道:“正是因为这些文字，他们是另一种对付这些人的方法。”
方牧突然抬头道:“你也是为了他们吧。”
阁主一愣，突然笑了起来。
方牧静静地盯着阁主，直到阁主的笑声渐渐停歇之后，才道:“会长破坏幻境，而你让幻境成真，本来我以为你应该是帮他们的，可是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一次好像角色对调，换成了阁主询问方牧。
方牧淡淡的道:“你要毁掉一切，创造一个公平的天地，包括毁掉他们吧。”
阁主赞许的点头道:“没错，你猜得很对，在我眼中他们不但是外来者，更是这个世界的养分。”
“可惜的是，会长那个老家伙不同意我的做法，他认为我的做法太过于极端。”
“因为我要先放他们出来，再杀掉他们！”
方牧叹了口气，果然自己猜对了。
一直以来，阁主的想法都是想要直接破灭天地，让人人都能够公平的修炼。
破坏和平衡天地，都需要修士死亡后化作天地的养分。
没想到阁主的野心这么大，把自己的计划笼罩在那群外来者的头上。
不过……这计划真的能够实施吗？
“你不信我吗？”阁主笑道:“外来者有一个实力的划分，他们所谓的最顶端战力叫做圣人，而我的能力已经达到了圣人。”
这句话让方牧惊讶了，他没有想到阁主竟然达到了圣人的层次。
这么说的话能够阁主阻抗的会长，应该也达到了圣人的层次。
阁主继续道:“他们有六个，不，应该有七个，可惜了，如果说会长和我联手的话，加上这片天地本身就属于我们，是有把握对抗的。”
“如今那个老家伙不愿意，我也不愿意，那要么我杀了他，我成就更高的层次，要么他杀了我，他成就更高的层次。”
“所以你懂了吗，我们要先解决对方。”
方牧点了点头，看来关于前世神话中的人物，会长和阁主都很清楚。
阁主抬头看了看天，道:“差不多了，我估计那个老家伙又要来了，我得走了。”
方牧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既然他现在的身份是中了咒术的人，那演戏就要演到底。
所以方牧这句话问出来，从角度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不用。”阁主出乎意料的没有说什么:“你现在想怎么做都可以，哪怕是杀血月阁的人，我一旦有重要的事，自然会通知你的，千万别暴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