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训练室里，陆枭都已经记不清多少次被顾漓撂倒在地上，他半坐起来，扯了扯衣领，有气无力的道：“漓爷，你行，你要是一夜少于七次都见鬼。”
顾漓没理他，撩起衣服擦汗，半隐在布料之下的那道人鱼线往下淌着汗，没入了裤子。
门被拉开，沈景凛捧了杯奶茶进来，看见半死不活的陆枭，抬腿踢了踢：“喝不喝？”
“娘了吧唧的，不喝。”
陆枭扭头喘着气，他把手嘁了声，道：“周六定了？”
陆枭半撑着地，站起来：“定了，去你哥那。”
他朝顾漓那边喊了句：“漓爷，周六LoseDemon聚。”
“嗯。”
顾漓把衣服塞进柜子里，拿了件新的，沈景凛问：“漓爷，奶茶要不要。”
他开了门，摆摆手走了，到家的时候，他刚进客厅，在楼下逗狗的林慢语就直起身子，手上提了个东西走到他跟前，问：“顾漓，喝奶茶吗？”
她自己还拿了杯，咬着吸管看他，腮帮子微鼓，顾漓的视线落在她递过来的透明杯子上，里面的液体是粉色的。
林慢语举着手有点酸，她见顾漓不出声，准备缩手的时候，奶茶被他拿过去，道：“喝。”
吸管被他插进去，顾漓吸了口，咬到的碎冰作响，他含糊不清的问：“特意买的？”
“是啊。”
林慢语笑的人畜无害，实际上因为满减起送，给顾漓的那杯是她买多的。
顾漓好像不急着上去，坐在沙发上开了盘游戏，等开始的间隙，他瞥了眼林慢语，她握着蠢狗的爪子在逗。
许是看林慢语胸前的蝴蝶结好玩，阿离一爪子拍了上去，她毫无防备，嘴里含着的奶茶喷了出去，恰恰落在了顾漓的身上。
黑色的T恤看不出茶的颜色，只湿的地方明显，顾漓的屏幕上也落了些，林慢语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
缓过来之后，她抽了桌上的纸巾凑过去：“给你擦擦？”
顾漓没说话，她就当是默认了，林慢语从被弄脏的胸口往下擦，摸到了他的腹肌，硬邦邦的，因为那一块污渍大，她来回擦了好几遍，直到顾漓猛不丁出声，道：“你想搞我？”
“我不是，我没有。”
林慢语否认的很快，还补充了一句：“淫者见淫。”
“啧。”顾漓垂下头，盯着她那只还留在自己身上的手，问：“还要往下？”
她疑惑的往下看了眼，触电样的把手缩了回来，不自在的轻咳：“你自己，处理一下。”
气氛好像变的有点怪异，林慢语瞪了眼阿离，顾漓的手机里传来说话声，沈景凛道：“漓爷，开始了啊，你别站在泉水里行不行，你这样我很怕。”
顾漓没开麦，他擦着污渍，看了眼林慢语，道：“帮个忙。”
几分钟之后，林慢语拿着他的手机，有些疑惑：“顾漓，为什么我站在这里我血就没了？”
顾漓看了眼屏幕，道：“你站在别人的防御塔下面了。”
“哦。”
她默默往前挪了点